说到这大菲满眼悲伤,“他很小就显现出戏曲天赋,爹爹越来越喜欢他,程度远远超过了我,可是!他是个坏孩子!”
大菲突然嘶吼一声:“他在爹爹面前总是乖顺听话,可是只要爹爹不在,他就会对我恶语相向,甚至把他犯下的错强加在我身上,诬陷我。”
“他诬陷我偷东西,还诬陷我弄坏了爹爹的花瓶……现在,他又诬陷我杀了他……”
大菲声音渐渐弱下去,最后只剩呜呜的哭声。
王海旭从犄角旮旯里露出个脑袋,小声逼逼:“诬陷偷东西我信,诬陷别人杀自己,这个……”
“的确听着离奇,但离奇的不是诬陷别人杀自己,而是自己真的死了。”孟坚摸着下巴,说完转头问余培,“你说是不是?”
余培眼角斜着孟坚,没吭声。
“我说完了,现在你们可以为我向爹爹作证吗?”大菲小声,语气带着哀求,和最初跳脱活泼的印象大相径庭。
余培点头:“可以。”接着转目,干巴巴对王海旭说,“你女儿的话是真的,我为她作证。”
王海旭愣了下,随即嘴角抽了抽,“小培啊,做伪证可是犯法的。”
余培没说话,孟坚笑吟吟:“旭哥,劝你想清楚了再说话,我们今天能不能安全地从法阵走出去,全看布阵者的心情。”
王海旭龇牙:“是吗?”
“你说呢?”
王海旭皱了皱眉:“行吧!小培啊,我接受你的证词,呃……这样行了吧?”王海旭说完怯怯地看向大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