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培也无声回道:“不开。”
敲门声断断续续持续了三分钟,老头儿的叫门声也一声比一声急切,听得人心情焦躁,耐力不好的,早就打开房门问问老头儿到底什么事儿。
三分钟后,老头儿不再敲门,似有若无的吟唱声由远及近,钻进门缝敲击着余培和孟坚的耳膜。
“别说,这歌声很动听。”孟坚评价。
余培赞同孟坚的评价,由远及近的吟唱歌声的确空灵动人,蕴含着强大的吸引力。就和刚才的踢踏舞一样,都有让人打开门一探究竟的冲动。
“踢踏舞,看门人的叫门声,歌声,三者的共同目的就是让人开门。”余培说。
孟坚点头:“但是我们都被老头儿警告过,你猜真的会有人管不住自己的手开门吗?”
“暂时不会。”
“暂时?”
“你有没有感觉到越来越困?”
孟坚晃了晃自己的脑袋:“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刚才吃的东西里加料了?”
“不是,加料不是吃的,而是……”
说话间,磁吸门又被重重敲响,这次门外叫门的人不是看门老头儿,换成了王海旭。
“小培,小坚,开开门啊!”
“啊——小培小坚快开门!快开门!”
哐哐哐——哐哐哐——
伴随剧烈的敲门声,是王海旭更急切的呼唤。
余培和孟坚对视一眼,都选择继续观望。
这次王海旭的叫门声持续了整整十分钟才消停,孟坚抹了把脸:“别说,这加的料劲儿够足,我最后一分钟都开始动摇了。”
余培知道以孟坚的定力不至于被迷惑,不过这样下去也确实煎熬。
门外王海旭的叫门声停下后,新一轮的表演已然开始。
一个男声中气十足,膛音浑厚,大晚上飙高音,歌声直透心灵。
孟坚挖了挖耳朵,问余培:“要不咱出去瞧瞧?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余培没吭声,反身走向极具未来感的大床:“我困了,睡觉。”说完踢掉鞋子掀被子上床。
孟坚瞅了瞅磁吸门,又瞄了眼床上神色慵懒的余培,很显然,余培对他的诱惑力更大。
两人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