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摆脱情感带来的困惑。
顾鸣回想黑发顾鸣，是她……是她撬动了自心，道心毁了！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顾鸣用右手不断敲打头部。“不…我不能……我怎么能产生情感呢，情感是这世间最恶心的虚幻之物，我怎么会爱上我讨厌的人呢。”
“不对！”顾鸣灵魂开始扭曲，她头发转化为了白色与黑色，她也疯了。
“哈哈哈哈，这不可能，黑头发的快从我脑海中出来，求你了，我不能失去这些，这会让我发疯的……”
这些话黑发顾鸣也听到了，她蹲在角落里不知为何流着泪。
“谢谢你……”
“谢……谢？”顾鸣杀意涌出。“我不用你谢，我的心境都被你给毁了，你知不知道爱一个人会有多么痛苦，我不想再重蹈覆辙了。”
“婉曦瑶已经杀了我身边所有人，包括亲人……”
黑发顾鸣落下血流。
“来不及了，我们已经融合一体了，无论是过去还是将来，都会重新来过。”
说完，顾鸣脑中一片空白，同时也伴随着耳鸣。
而疯狗也在追逐过程中被脑中的记忆束缚，将顾鸣甩出了十米开外，掉落在了河面。
顾鸣漂浮在河面上，这河是问心过问的镜子。
一人在上，一人在下，渐渐的影子融合，那所谓的双重人格也合二为一。
是自由蝶生活的地方，这河也是曾几时何留下的运河。
河水侵蚀顾鸣全身，将大道无情，改为了我亦有情。
她用右手触碰到脸颊，再看了看河面。
“我这是怎么了？”
此时的顾鸣头发白与黑，眸光中少了血色，在情感面前，该杀便杀，多了该留情便留情。
顾鸣随着河流而下，前方道路正是瀑布，以如今的顾鸣，若是落下，此生便再也无法离去。
就在顾鸣即将落下时，一道剑气划过，此剑将命运河开辟两道，成为了普通河。
能养育自由蝶的河流岂会是普通河，此河可改变人心。
“顾鸣醒醒啊，你怎么样了，我是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