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义珍一愣,随后叹息一声。
这叫什么事和事。
程度那么记仇的嘛,吓吓他而已,他就要往死里整吗?
没这道理啊。
“对了,这个赵学安又是什么身份,我和他没仇吧?”
“有。”陈岩召继续道:“郑西坡儿子黄毛霸凌过他,而你又动用关系,把黄毛给放了。”
想了想,陈岩召又加了一句,“那小子特别记仇,还有……他是祁厅长的侄儿,岭南的破冰行动,他是第一功臣,心思细腻,诡计多端,不得不防。”
丁义珍揉了揉脑袋,一拍桌子,“这么多事,都是郑西坡这对狗爷俩搞出来的,真想杀了他们。”
“又错了,丁市长。”陈岩召提醒道:“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让人打断郑西坡父子的腿,如今这爷俩住院了,万一一气之下把证据交出去,大家都完了。”
“没那么夸张。”
丁义珍强行让自己冷静了下来。
呼出一口浊气,“就凭一个程度,再加一个赵学安,还查不了我。”
“别大意。”陈岩召再次提醒道:“赵学安这小子刚去过京城,万一他去上访之类的呢。”
“不可能,你刚才说了,他是祁同伟的侄儿,如果真有什么,他应该去找祁同伟才对,不应该去京城。”
“可他就是去了京城。”
陈岩召眼神一凛,“丁市长,如果他真能和京城通上话,咱们都完了。”
“别说了,别说了。”
丁义珍心态炸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在光明区这个地方,还有胆子这么大的两个家伙。
一心要搞死自己。
“陈局,我现在很乱,你帮我分析一下,该怎么做。”
陈岩召想了想,“最简单的办法,就是釜底抽薪,革掉这两人的权利。”
“革掉他们的权利。”丁义珍缓了一会儿,“程度这边好解决,可赵学安是祁同伟的侄儿,他不一定能答应。”
“他肯定会答应。”
“为什么?”
“丁市长,你别忘了,郑西坡手里的证据,不仅关系到你和我哥,还关系着蔡成功和高小琴。”陈岩召继续道:“祁厅长和高小琴什么关系,不用我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