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想不明白,赵学安想干嘛,为什么要盯着丁义珍不放呢。
难道就因为丁义珍放了黄毛,他不开心了?
那肚量也太小了吧。
随后,秀眉轻挑,望向祁同伟,“同伟,我觉得你得找学安谈谈。”
祁同伟思维很乱,点了一支烟,没有着急开口。
见他这模样,丁义珍不开心了。
“没必要谈了,这小子是铁了心要整我,我过来也只是打个招呼。”
“祁厅,高老板,不用你们动手,我自己找个泥头车解决他。”
“一劳永逸。”
“你敢!”一直没说话的祁同伟猛一拍桌子,两眼泛起一抹凶狠,“赵学安是我的侄儿,谁敢动他,我就和谁死磕到底!”
偌大的房间内瞬间安静了下来。
气氛一时缄默。
心里各有小九九,却都不好先说出来。
最后,还是高小琴这个女人先打破平静,“都是自己人,别这么大火气。”
“老丁,别动不动就泥头车,学安是同伟的侄儿,你要是动用泥头车,同伟怎么想?别冲动。”
说完丁义珍,又拍了拍祁同伟,“同伟,今时不同往日,你也理解理解丁市长。”
“京城的赵德汉落马后,他心里本来就烦,还有……沙瑞金书记空降汉东,如今就是最敏感的时期。”
“这个时期,一点风吹草动,就能要了大家性命,学安这么一闹,确实让人不能理解。”
“陈岩召提供的录音是真的,学安去京城也是真的,他拿走了郑西坡的证据,还是真的。”
“以我看,他在下一盘大棋,咱们都是棋子。”
说到这,高小琴眼神有些晦涩难懂,“学安这孩子,心思太深,最好……还是和他谈谈。”
“最不济,把他拉到我们的这条船上。”
说完,高小琴来到祁同伟身后,轻按他的肩膀。
丁义珍也不再咄咄逼人,退一步道:“我觉得高老板说的有道理,再怎么说,他是一个孩子,用泥头车对付他过分了,还是拉拢比较好。”
气氛缓和开后,祁同伟抬起头,吐出一口浊气,“拉拢,怎么拉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