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伟,你就不觉得这太巧了吗?”
这已经不能用巧合来形容了。
简直是无缝衔接。
忽然间,祁同伟就发现,他好像还是太小瞧了赵学安了。
这家伙,一直都在棋盘外,甚至……把他这个叔叔都当成了棋子。
纠结了好久,祁同伟往沙发上一靠,满是无奈道:“打电话给丁义珍。”
“你想干嘛?”
“没办法。”祁同伟眯起眼,轻声道:“学安已经成为一只猛虎,丁义珍若落马,咱们俩也跑不掉,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个借口,把学安和程度都关起来,等风头过了后,再补偿他们。”
“不行。”
“为什么?”
“我已经站队了。”
“谁的队?”
“学安。”高小琴咬着唇,“最后送学安离开时,我告诉他……程度办公室内有陈岩召的窃听器。”
“你疯了!”
祁同伟猛然从沙发上炸起,一脸不可思议地望着高小琴,“你把程度办公室窃听器的位置告诉他了?”
“没错。”高小琴喉结鼓动,“同伟,学安比你年轻时更狠,也更有压迫感,那一份从容,让我不得不相信他。”
“你相信他什么?”
“他能搞定丁义珍,并且非常轻松。”
“胡来。”祁同伟彻底炸毛,“丁义珍如果真被抓了,咱们俩也跑不掉。”
“我知道,但我相信学安不会赶尽杀绝。”
“你信他?”祁同伟笑了,“我实话,我现在都不敢信他。”
“我信。”高小琴十分认真,“他若真想赶尽杀绝,就不会故意把名片亮给我看。”
祁同伟真的后悔了。
后悔不该把赵学安领入政坛,这小子心太狠,真饿起来……自己这个叔叔,说不定都是盘中餐。
更离谱的是,高小琴竟然相信他。
“同伟,学安不会等我们,我们得自己和丁义珍撇清关系。”
“你想清楚了?”
“没办法后退了。”高小琴认真道:“一直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