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老革命,他信仰坚定,不贪不占,为了大风厂吆喝,只是想保住曾经名声罢了。
可没想到,就做了一次担保,直接被人抓住了尾巴。
气氛变得尴尬且怪异。
关键时候,陈岩召当起和事佬。
“哥,丁市长,欧阳行长……你们就别再相互攻击了,说句不好听的,都是一条线上的蚂蚱,这事真要被最高检拿去做文章,咱们谁都跑不了。”
一句话,让四人再次捆绑起来。
家宴准备的是火锅。
锅中红油翻滚,却没人下筷子。
丁义珍给自己倒了一杯白酒,猛灌了一口,叹息道:“情况就是这么一个情况,赵学安和程度是想把我往死里整,而且……祁同伟和高小琴已经反水,大家想想办法,怎么才能堵住他们的嘴。”
话音落下,另外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挺为难。
换做以前,这事不难,由丁义珍出面,随便运作一下也就过去了。
可如今不行。
最高检已经掺和进来,弄不好……此事就会无限放大。
“这样吧,我去找李达康,由他出手给这两个小子上上强度。”欧阳菁提议道。
“只上强度肯定不够。”陈岩召微微眯眼,“赵学安也好,程度也罢,都是贱骨头,普通强度对于他们来说就是挠痒痒。”
“那你说怎么办?”
“权力小小任性,由李达康书记出面,直接把证据给拿回来!”
“我赞同。”丁义珍附和道:“事关李达康书记的羽毛,权力偶尔任性一把,也不是不可以。”
“我想一想……”欧阳菁有些为难。
施压和权力任性是两码事。
一个在红线之内,一个已经踩到红线。
如果只是单纯施压,最多就是认识上错误。可如果权力任性……那就牵扯到职务犯罪。
“欧阳行长,别考虑了。”陈岩召认真起来,“谁也不知道最高检何时来汉东,这事拖不得。”
欧阳菁陷入沉默。
好半天后,无奈道:“既然如此,我就不在这多待了。”
说罢,站起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