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徐雅直接答应。
房间里的两个小丫头对视一眼，她们都看到了彼此眼睛里的喜悦。她们有爸爸，爸爸不会不要她们。有爸爸就够了。她们紧紧地抱在一起，仿佛在这个世界上找到了最后的依靠。
“这房子是你爸妈买的，我不要。家里的存款我要一半。还有就是，我爸妈身体不好，我们的事先不要告诉他们，以后我会慢慢对他们说。”徐雅的声音很平静，她似乎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她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感情，仿佛在谈论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可以。”方源的声音有些疲惫，他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力气再去争吵了。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奈和绝望，仿佛整个世界都失去了色彩。
“那好，明天上午你请半天假，我们把手续办了吧。”徐雅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解脱，她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要结束这段婚姻。
“我有一个条件。”方源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你说。”徐雅看着方源，她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感情。
“现在离婚有一个月的冷静期，没有彻底离婚之前，你不能绿我，这是我最后的尊严。”方源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绝。
“可以。我现在就去找证件。”徐雅转身小跑着离开。她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模糊，仿佛在渐渐远去的同时，也带走了方源曾经的幸福。
方源看着徐雅的背影，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滋味。他觉得自己的人生就像一场噩梦，他不知道未来该何去何从。但他知道，他必须坚强起来，为了孩子们，他要勇敢地面对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