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把招聘信息发布到那些学校的校园网，应届毕业生或非应届毕业生都可以。”方源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知道了。”程洛萱回答道，语气里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愉悦。话一出口，她就意识到了自己语气的变化，心里暗叫不好。她连忙故作高冷，微微仰起头，试图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严肃一些，可嘴角那若有若无的笑意却怎么也藏不住，她的心里此时早已乐开了花。
“王诺一，你留下，帮着程洛萱弄招聘信息。”方源转头对王诺一说道。
“哦，知道了。”王诺一连忙应道。
方源带着于彤转身离开了办公室。程洛萱望着方源离去的背影，眼神中多了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敬佩，有好奇，还有一些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