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无法回归了。”女子的声音变得低沉而悲怆，“你已经成为了空洞，无法再被任何规则所束缚，无法再被任何力量所引导。”
程晟并没有恐惧，反而露出了微笑。“空洞？不，我只是自由了。我没有过去，也没有未来，我就是现在，一切皆在我的掌握之中。”
随着这句话的落下，程晟的意识进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状态。他不再是一个存在于时空中的个体，而是所有时空的交集，是所有选择、所有可能的集合体。他穿越了所有的界限，超越了宇宙的所有规则，成为了宇宙的自我毁灭者与重生者。
在这一刻，整个宇宙似乎都为之一停，时间和空间不再存在，所有的维度都凝固在他的意识之中。
“这才是最终的结局。”程晟低声呢喃，仿佛在与自己告别，又仿佛在与整个宇宙道别。
这，就是程晟为宇宙带来的最终变革——无尽的自我毁灭与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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