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咣咣的声音不绝于耳,没几下玻璃门就
被砸了两三个大洞。
另一个人拎着个很沉的塑料桶,走到玻璃门前,抬桶刚要往上泼,画面戛然而止。
随即镜头一黑,时间定格在午夜两点三十八分。
“这俩蠢货,被人偷怕了都不知道,真他么傻叉到家了!”
一万头草泥马,从郝权祺心里呼啸而过。
这视频要是落到警察手里,这俩蠢货一定会把他给供出来。
顾不得多想,他决定先试探一下鲁飞的底气。
电话接通,郝权祺依旧是八风不动的架势。
“肥仔,你给我发这个,是几个意思?”
“我说了,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鲁飞语气生硬,“耗子,为了给大舅哥捞好处,你可真够下血本的。”
“肥仔,这视频跟我有啥关系?你少特么血口喷人!”
鲁飞冷笑:“他们都认了,你就别煮熟的鸭子嘴硬了!”
郝权祺脑子快速飞转,想怎么把脏水泼出去。
还不等他开口,鲁飞一句话差点把他憋死。
“耗子,你惹了不该惹的人,就洗干净屁股,等着挨揍吧!”
“肥仔,肥……”
郝权祺还要狡辩,鲁飞已挂断了电话。
郝权祺不死心,又把电话打给了阿彪。
“彪子,你俩被人打得时候,你有没有说啥?”
“打死都不说嘛!”阿彪一脸正气,“我们知道行规。”
原来这个死肥仔在诈我!
郝权祺心里窃喜。
只要阿彪和阿丧嘴里不漏风,他就会安然无恙。
他有点儿不放心,又叮嘱了一句:“要是警察找你们,就一口咬定是私人恩怨,明白吗?”
“明白,不就是替权哥背锅吗?”
阿彪嗯了一声,语气随即一转。
“权哥,事也帮你干了,锅也帮你背了,你啥时候兑现承诺啊?我们哥俩儿可等着你缴住院费呢……”
“着急个屁!我现在给你钱,不是不打自招吗?先自个想办法,等事过了一齐补给你。”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