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志敬这时早就懵了,他一向视自己地位甚高,哪里能想到如今功力尽废,这事就如此轻轻揭过了?
他当时就痛呼一声,大声嚷道:“师父,这厮绝对是故意的,那碎剑怎么可能不偏不倚正击在我丹田之上!他是想绝了咱们全真教的根!师父!”
王处一苦笑一声,摇了摇头道:“静心,志敬。天下哪有这般厉害的剑法,能在破掉天罡北斗剑阵的同时,还能特意伤了你。志敬,理智点,切莫消沉,这外功练到高深境界,日后也能闯下一番威名。这次正好为师带你去战场上历练历练。”
赵志敬当时就眼前一黑,完全不懂师父为何现在左一句沙场,右一句河山,他徒弟可是被打废了啊!
丘处机眼睛却是一亮,他虽然不待见叶灿,但要说对金人的仇恨,他绝对是所有人中最深的。
这么多年,别说金人,就连那些和金国勾结的官员,也被丘处机宰了几十个。
他一听王处一有这个想法,当即快走几步,说道:“我也去,师兄,听师父说他以前便是在这附近起义的。咱们完全可以联络师父的旧识,以咱们全真教的声势,完全可以再领出一支义军。等到时候山河尽复,咱们再回钟南山,将全真教发扬光大。”
另一旁的马钰脸上露出难色,作为大师兄,他考虑的事情更多,这全真教虽威名赫赫,但却有着头一号敌人,西毒欧阳锋。
昔日王重阳知道欧阳锋做事不择手段,为避免他祸害江湖,以诈死为由将欧阳锋打成重伤,但经过这些年,欧阳锋的伤势早已痊愈。
若不是欧阳锋此时的主要目标是黄药师手中的九阴真经,只怕早就打上全真教山门了。
这全真教现在莫要说是丘处机和王处一都要去沙场,就算只有一人去,这天罡北斗剑阵只要少一人,威力都会大打折扣,到时候若欧阳锋真来算账,那全真教还不给他全灭了?
想到这,马钰忙阻拦道:“师弟,万不可如此轻率,咱们声势虽大,但一旦被仇家得知你二人离开全真,那还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