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厂里,那些或老或少的工人们,不都是照样围着自己转的吗?
秦淮茹跺跺脚,扭着肥臀,气鼓鼓的往家里走。
离婚两年了,傻柱是再也没有给过她任何的资助。
其实这已经很能说明一些问题了,可有人沉醉在自己魅力梦境中,不愿意醒来。
这两年,秦淮茹日子过得那叫一个苦啊,像是每天嘴里含着胆汁。
贾张氏是指望不上的,每天除了吃就是睡,
在家里连个碗都不愿意洗,更别提让秦淮茹下班回来能有口热饭了。
每个月还要秦淮茹给她买止疼药片,还要给她三块养老钱。
棒梗现在也大了,半大小子,吃穷老子,
看着那与日俱增的饭量,秦淮茹就头疼,
棒梗把他奶奶那副自私、懒惰可是学了个十成十。
一天到晚见不到人,一到吃饭的点,保证准时出现在屋里。
扔了饭碗,那是立马就消失,无论秦淮茹怎么喊叫,都是不可能出现的。
厨房里是始终装不满的粮桶,她就一阵心焦,
有时候都有种想要一了百了的冲动。
想棒梗读书翻身那就别指望了,眼看着马上初中毕业了,
别说考上高中、中专了了,初中毕业证都不一定能够拿到。
上山下乡,就在眼前,看样子是跑不掉了。
傻柱这边甩掉秦淮茹之后,满身欢喜的在家里等着王媒婆的好消息。
果然是有钱能使鬼推磨,介绍费加了一倍之后,
第二天下午,王媒婆就带来了好消息,
说门头沟有个姑娘愿意过来跟他见见面。
傻柱想起陈卫国以前跟他说的话,
“要想相亲成功,那就别让院子里的那些人知道!等领了结婚证,人再带回来,那样谁都奈何不了你了!”
自从和秦淮茹离婚之后,傻柱就反思了很多,
人都说吃一堑 长一智,这吃了不知道多少亏了,再不长点教训,那真是该死了,死了也算逑!
当即傻柱就跟王媒婆说,
“还是我过去吧,让人家一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