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在轩辕国也听闻了,你在太和国受尽屈辱,可惜当年轩辕国国小势微,没法帮到你。所幸你的付出没白费,如今你和本王里应外合将太和国一举歼灭,此战能获胜实属不易啊,你可有什么想要的?”
宇文晁轻易把功劳拦了去,话里话外都是贬低。
季琛不卑不亢,全当没听出来,只等日后算账一一清算。
“臣的功劳不如叔伯们,自然也不足以达到想要什么。”
“叔伯?可是姑父的那些至交?”宇文晁略显惊讶,毕竟这些人在他上位后都告老还乡了,居然上了战场?
季琛心中冷哼,想到军中受到的区别对待,那些不听话临时改变战术让他落入陷阱的将领,不过他让那些将领都死得其所了,面上不显露表情。
“是,若非他们拼死保护臣,臣早已死在战场上,所以臣恳请王上,不要因为他们现在是平民身份,就把功劳都算在臣的头上。”
原来是这样才能指挥动士兵且没死啊,好得很。算你小子命大,宇文晁攥紧了衣袖,干笑了笑,“甚好,你们都没事就好,表弟你既然说了出来,本王就允了,在庆功宴上,该奖赏的少不了!该罚的,早晚都会罚。”
两道视线相撞,一个锋芒毕露性情大变,一个毫不掩藏眼中轻蔑,任谁看了都觉得是两个狮子在挑衅对方。
说罢,宇文晁突然大笑,双手上前扶住季琛肩膀,“快,免礼,表弟在我面前还生疏上了,不过也怪我,做王没多久还不习惯这些礼仪。”
“是臣弟考虑不周了。”季琛保持谦虚。
是没想到吧,一个在太和国受尽文化熏陶长大的质子,竟然还记得轩辕国的礼仪。
宇文晁笑笑,瞥见一旁的赫连馨儿,突然想起什么,提起了往事,“记得小时候你和我,还有馨儿三个人经常偷偷去王宫外钓鱼,有次轩辕国一连好几天都有太阳可见,冰面薄了但我们不知晓,砸下去出了个大洞,馨儿不会武功掉了下去,你为了救她跳进了那刺骨的寒潭,后来你昏迷,馨儿在你床榻边趴了足足七天,每天都哭,把眼睛都哭肿了,我去劝她,但她推开了我,我还记得啊,那几天是太和国皇长女小小年纪猎得兽豹,皇帝设宴邀请我父王去庆祝的日子。”
宇文晁说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