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去了也没有看到君白,一直面对的都是苍曜。
“陈公公,昨日下午刚过未时,本将军便与夫人出城去了别庄,守门的将领是武家二公子武中恺,陈公公尽可去取证。”
陈德守咬着后槽牙说道:“苍将军,这事关系重大,咱家也难做,还望将军行个方便,毕竟那温彩月可是一口咬定了是与您夫人有关。”
“那温彩月对我家夫人一直不满,她说是就是?我家夫人温婉柔弱,说她陷害太子,可有何依据?毕竟我家夫人可从未和太子有过交集。”
苍曜一点不让。
伸手赶人,“陈公公与其在这里耽搁事情,还不如重新审理刺客,可能会更有意想不到的结果。”
“你……”陈德守碰了一鼻子灰,正要手指着苍曜放狠话,被他的凌厉视线惊住,脸色极其难看的离开了将军府。
不是他不能强行带人,而是这件事也只是温彩月的一面之词,他不敢和苍曜闹大。
等陈公公走后,君白过来,“其实你不用替我拦着,若让我去了京卫司,我还能给他们弄一出大戏来。”
“那里又脏又冷,我舍不得你去受罪。”苍曜收敛了想要杀人的戾气,眸色温柔的望着君白。
“好吧好吧,先让他们自己发展。”君白最是受不得苍曜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那会让他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亲了亲苍曜的眼睛,他直起身,“我有点困,回屋补眠。”
“我送你回房。”苍曜从椅车上站起来,打横抱起君白,大步往屋子里走去。
把人放在床榻上,给他盖好被子,又怜爱的亲了亲君白的唇角,“睡吧,我已经吩咐不让人来打扰你。”
“嗯。”
昨夜几乎没睡,上午也没有补眠,他这会是真的快要睁不开眼睛了。
君白翻个身,就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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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德守气归气,但是他要给皇上交差,要是办不好这件事,后果不会好。
于是按照苍曜所说的,传唤了武中恺,从他口中得知苍曜和他夫人确实是那个时辰出了城,而不可能同一时间分身去见太子。
又重新审了一遍那些已经被打的只剩一口气的十个人。
十个人全都异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