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更别说旁人了。
保镖队长硬着头皮提醒道:“昭小姐,楚总还在等您。”
他说的楚总是指楚璋。
这也是楚滕定下的规矩,楚家子女如果在公司有职位,那在家里所有佣人都要喊职位。
但如果没有,就依旧按少爷小姐的叫法。
“我知道了。”楚昭从地上站起,低垂的眼睫像是乌鸦的羽翼:“我会去的。”
———
【5月22日,中雨】
【我时常会想,我的出生,有被母亲期待过吗?】
【在我致使母亲难产前,她也曾真心期盼过我的到来,为还在她腹中的我,轻唱一首舒缓温柔的摇篮曲吗?】
【我不知道,但我会幻想——】
【幻想如果没有出生时的意外,我或许就会是母亲宠爱的孩子】
【她会搂着我,温声软语地哄我,对我露出明亮的笑容】
【会用她的手,触摸我的脸,我的身体,我的额头】
【她会爱我,像每一个母亲都会爱自己的孩子,她会爱我】
【……我也爱她】
【她给我生命,我爱她,我亏欠她,我愧于她】
【只要妈妈能高兴,无论是什么,我都不在意,我都可以去做】
【我没有关系】
——老宅——
顾灵姿来的时候,文澜正坐在花房里。
初夏的明光透过玻璃窗户折射进来,落在文澜身上,一时间流光溢彩,瞧来瑰美无双。
叫人竟分不出,这满园芳菲同眼前这人,哪个更为姝丽。
文澜今年已年近五十,可只看她容貌,又哪里有美人迟暮之感?
岁月非但没有折损对方的美貌,反而让文澜经年历久,更添风韵。
这样长久的美貌,再加之对方的显赫家世,也难怪这么多年来,楚滕仍把她放在心尖上。
丈夫疼爱,子女成器,文澜过得,真是她做梦都想不到的畅意日子。
顾灵姿看得出神,提包的手不自觉地收紧。
哪怕她掌心被包带上的金属环扣,硌得发红,留下深深的印痕。
顾灵姿都毫无所觉般,只僵站原地。
最后还是文澜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