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那个讨债鬼,生下来就没有让小澜宽心过一天!”
“她害小澜还不够多吗?好不容易小澜好点,又给小澜添堵!”
“生块叉烧都比她强,就从来没见过这么能祸害亲妈的孽种!”
“畜生,真是死了都嫌晦气!”楚滕越骂越难听。
这还没够,他转头就对跟他一起过来的管家汪伯,交代道。
“这些日子,我就不回那边了,我要在老宅陪小澜。”
“那边你多看着点,有什么事都让楚璋看着办。”
“另外,楚璋这次劳烦到小澜,事办得让我很不满意。”
“你让他在我书房里,每天罚跪上两个小时,连罚一周。”
“楚昭也是,让她进禁闭室待着,什么时候阿澜好了,什么时候放她出来!”
汪伯点头,又道:“可昭小姐有课业要完成,从商家道歉回来,就再没回过家,应该是在宿舍,或者外面住了。”
“好啊,翅膀硬了!”楚滕冷笑一声:“那就把她所有卡都给停了,有本事她这辈子都在外面野,永远也别回我楚家!”
“是。”
——5月26日,心理咨询室——
吕医生:“你原本预约的是在5月21日,但我没有看到你的人,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楚昭摇摇头:“不是什么大事,我很抱歉,耽误您的日程了。”
吕医生看着楚昭,心中并不相信。
无它,实在是楚昭的状态太差了。
面色苍白或许还能说成,是楚昭天生皮肤白;眼下的乌青也可以理解成,是年轻人贪玩爱熬夜。
可就像人没了脊骨就再也站不起来,一个人精神上的萎靡颓败,也是清晰可见的。
楚昭现在,就像是失去脊骨的人。
也像是风雪夜中,摇摇欲坠的灯火。
吕医生只这样看着对方,都怕下一息,这点渴生的光火,从对方身上彻底熄灭。
“我记得你说过,你有一位可以信任的长辈,可以给我讲讲她吗?”
桌面上,吕医生倒扣着的手机,屏幕尚未暗下去。
上面有一条显示是已读的信息,来自秦时昼。
【秦总:我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