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态的皮肤和他的西装颜色一样白皙，显得他那头发越发蓝，双冰蓝色的眼睛更加偏执。
两人走到大长老身边，厌低头看了一眼水晶棺中的人，从旁拿了只黄色的雏菊放在棺下的花丛里。
而司南阙揣着兜站在台下，冷冷地看着那具尸体，没有任何表情。
“路上还顺利？”
大长老的这句话是问厌的。
厌点了点头。
“b市攻占起来如何？”
这句话是对司南阙说的。
司南阙眉头一挑，往后懒洋洋地坐在了长椅上，不冷不热道。
“很好。”
“比a市容易吧？”
大长老的语气没有任何起伏，平静地像是冬日里寂静的湖水。
然而只有在司南阙这种思维敏感的人的耳里，这平静的外表下，却暗藏着深渊。
司南阙皱着眉道：“什么意思？”
大长老没说话，只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司南阙接着道：“a市的花海联盟确实难缠……不过他们嚣张不了多久。”
“b市和a市是连着的，等我将b市发展起来，立马可以把a市夺回来。”
“夺回来？”
大长老冷哼一声：“是把a市夺回来……还是把b市一并让出去？”
“你今天到底是几个意思！”
司南阙受够了他的阴阳怪气，气急上前一步，厌立刻闪身挡在了大长老的面前。
大长老倒不慌不忙地将刚才擦拭水晶棺的锦帕放进了口袋里。
他慢条斯理地绕过厌，走到一旁的木桌上，倒了一杯茶水。
“你知道你丢了a市……首领很失望。”
“若不是祂很喜欢你身上的‘特殊’……你在攻占实验基地失败那次就已经死了。”
“呵，少拿这个威胁我。”司南阙笑道，“祂要真能杀了我也行，毕竟你们都知道……”
“我比任何人都想死。”
“有的时候死对于一个人来说，是一种奢求，比如你。”
“可你别忘了，这里是恶人联盟。”
大长老将茶水递到他面前的桌上，声音冰冷：“被关在地牢的人，哪个不想死……”
“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