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果对方这句话说的是真的，那又推翻了闻而春之前的猜测。
规则怪谈是人制定的，不是建筑物。
这或许是个好消息，因为只要自己找到设定马场规则怪谈的人，就变相的等于通关了。
但问题就在于，回想图书馆规则怪谈，一共就那么几个人，规则能是谁定的？
少女？
而商场规则怪谈人数恰恰相反，那那些规则又是谁定的……？
不是每次规则怪谈运气都像上一场那么好，规则怪谈设定者会自己走到他们面前。
所以黎程……
到底为什么当时要主动跟着他，闻而春更加疑惑不解。
想清楚规则怪谈的制定者是谁，是人还是建筑，不仅仅是闻而春为了满足自己好奇心才发问的。
因为明白这件事，对他们后续通关规则怪谈有很重要的帮助。
如果真的是人制定的规则，那闻而春以后通关规则怪谈，可能尝试的风格就会是抓到一个人就问他是不是规则制定者，然后问出通关办法。
但闻而春明白，假设哪怕规则真的是规则怪谈里的人定的，他刚刚的想法也大概率实现不了。
只是……
哪怕不问出通关办法，如果真能找到所谓的制定者询问一些通关线索也是很不错的。
想到这，闻而春又准备开口问一问小洛：“刚刚……那些人……”
只不过他一开口，话语就断断续续，根本听不太清。
一方面是嗓子酸，闻而春自己控制不太住，一方面则是他害怕自己一用力，嗓子会彻底失声。
“你别说话了……”段平有些不忍道。
舒星河点点头，而一旁的黎游木沉思两秒开口道：“你想说什么，写我手上。”
闻而春一顿，琢磨了一下可行，就上前两步在黎游木的手心写写画画。
半晌，他松开黎游木的手，对方便也了然的转过头看向小洛。
“刚刚那些人是谁，还有他们为什么怀疑你是小偷？”
小洛沉默了好几秒才缓缓开口：“他们是……”
“保卫室的人。”
听到这个名字，闻而春眼睛微微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