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听彭叔的话,似乎他口中的‘试’,和自己想的并不是同一个东西?
“我就说你咋会突然同意来马场工作,原来是这个目的。”
闻而春越听越迷糊。
啥目的?
自己有啥目的?
他不过是被规则怪谈抓来通关游戏的,能有什么目的,逃出去呗。
只是……
对方到底是什么意思?
闻而春只能隐约想明白一件事,那就是‘闻而春’和马场一定有牵连,并且做了什么特殊的事情。
“这样吧,等六点你们就走吧。”彭叔忽然说道,“我倒是不怕你把我马场弄没了,我怕你把自己命弄没了。”
“那群和你同批来的人我也看出来了,和你认识吧?”
“嗯……”闻而春用气声回道。
“等一会到了六点,你们就都走吧,我再去看看能不能招到其他人。”
“只是这只能算你们干了半天啊,日结的工资要减半的!”
闻而春默默听着彭叔的话,记在心里,想着能不能从对方破碎的话语信息中拼出更多有用线索。
“哎……你之前还说什么让我等着你!”彭叔语气有些埋怨,“等到现在等到啥了?”
“我真是……”彭叔深深叹了口气,拍了下脑袋,眼神露出一丝无奈。
“算了算了,不提之前的事了。”
他话锋一转:“应该马上到六点了,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把你那几个同行的一起叫过来。”
“哎……”彭叔起身也没管闻而春深思的样,推开门走了出去。
只留闻而春一人坐在有些拥挤的柴房里。
看着手中的纱布,闻而春短暂的从沉思中抽离出来。
手上的纱布极其粗糙,是双层的,闻而春唯一见过这种纱布的场合是乡下做大锅饭时会用到此类东西盖住大蒸锅。
此刻网格明显,用地粗糙的白布裹着左手,闻而春更确认了之前的猜测。
那厨房的无脸人的手应该也是因为喂马时被‘咬’伤的,因为没有及时的治疗才会成那样。
那自己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