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可惜,瑞林是唯一一个对自己派的上用场的人类,但对方运气不好,也是没法的事。
闻而春不在,他们也不可能再变出一个功能特殊的帽子去帮助瑞林躲避那有脸人的注意。
再加上规则的限制,谁知道这长袍男人是不是和其他有脸人是同一‘阵营’的?
能出去已经不错了,为什么要节外生枝?
威尔斯心里又骂了一句蠢货,彭叔就开口了。
“她被带走很久了吗?”
“十几分钟是有了。”一旁的黎游木看彭叔表情除却有些悲伤外并无其他情绪,便尝试性的补充道。
“你们知道她被抓到哪里了?”
“可以救她吗!”段平听出了彭叔的话外之音。
彭叔却摇摇头:“不一定,说不定她已经遭遇不测了,我也不一定赶得上。”
“所以……你们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众人沉默。
几秒后,威尔斯沉闷的声音响起:“她应该打算去我们最开始见面的后院。”
“还有,闻而春也不见了。”
——
“闻而春!”段平猛地推开木门,见到房间里站着在查看什么东西的闻而春时,忍不住惊呼出声。
不怪段平反应大,其他几人见到闻而春此刻的状态都惊骇不比他少。
男人原本打理的很整齐的头发很是凌乱,甚至额前还有几缕被汗水打湿贴在上面的碎发,整个人像是刚从海里打捞上来的一样。
而他整洁的唐装则比之前众人分别时更褶皱了不少。
泥土,木屑,还有……
血液。
一大片一大片红色粘稠的血液沾着闻而春的衣角,胸前,铺满全身。
他为数不多露出的肌肤,脖子布满狰狞的红痕,左手用粗糙的白布裹成了粽子。
怎一个惨字了得。
和几人分别前的闻而春状态虽然也不算特别好,但最起码有活力,而此刻的闻而春像是一个生锈的齿轮。
对比段平因为见到闻而春就立刻惊呼出声,闻而春在看见众人后先是反应了好一会儿,才猛地睁大眼睛,然后剧烈咳嗽起来。
“你,你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