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渊坐在对面,神色淡定从容。
黄杏琇不紧不慢地说道:“何生,我们自然是带着十足的诚意和筹码而来。”她微微停顿,“您应该清楚,1999的澳门如果没有北面的支持,博彩行业还能不能存在都是两说。”
何赌王听到这话,手中的雪茄骤然停顿,冷哼一声道:“阿渊,你这是在威胁我?就算没有澳娱,我一样可以做个富家翁。”
沈渊连忙摆手,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何生,我绝无此意。我只是觉得,有些事情,我们可以坦诚地谈一谈。”说着,示意黄杏琇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文件夹,放到何鸿燊面前,“这是我对澳门赌业未来发展的一些规划,何生不妨看看。”
何赌王放下雪茄,拿起文件夹,缓缓翻开,目光在文件上快速扫过,脸色逐渐变得凝重起来。他沉默片刻,抬起头,目光紧紧盯着沈渊:“沈生,你的想法倒是有些意思,但这赌牌,关乎我何家多年的基业,不是那么好分的。”
沈渊微微颔首,接着说道:“何生,我们是老相识了。人生在世,留影留名,家族传承才是长久。何世礼先生在东北抗日期间的经历,可以确保何家长盛。我想,这些对于你和何家来说,应该更有意义。”
对于沈渊和他而言,到了如今这个地位,财富的多少不过是一串串数字、一栋栋房子或者一辆辆豪车,多与少都对他们的生活造不成任何影响。
1997和1999是个重要的节点,如今港澳的顶尖豪门谁不知道,攀上了沈渊,就相当于搭上了北面的船。
回归是必然的,和平回归才是沈渊现在在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