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得女人发了疯,最后还要说她这不好那不对,再把她因为你们发疯这件事说出去让别人评判,殊不知其实你们才是那个逼得女人失去体面、失去冷静的源头。
结果被骂的是我们,被笑的是我们,所有人最后都会说,是因为这个女人自己这个样子,哪个男人能受得了。
但是所有人都忘了,她们没嫁给那个男人之前,也是温柔的、明媚的、得体的。但是为什么一家人就开始变得枯萎了,除了天天争一些没有意义的事情,她什么都做不了了?
就是因为你们这些恶心的、会吸附在女人身上吸取他们所有美好的下贱东西在!”
在场所有的男同志脸黑了下来,任谁被一个疯女人指着鼻子骂成这样都不会无动于衷,可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们如果再劝这个女人要安分些、平静些,那就真成了她口中那个下贱东西了。
厂长咽了下口水,转头看向了这里唯一的女领导——机械厂的妇女主任秦主任。
秦主任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了眉头,走过去拉着人坐在了椅子上,语气温柔,“杨同志,你的愤怒我听明白了,也很能理解。有些事情外人只会道听途说,只有身处那个事件中心才知道有多恶心。
对于你们两位的说辞,我们其他人都不明白真相。既然不明白,那就去调查,绝对不会让你蒙受不白之冤。不过,你先跟我说说你的诉求,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