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长听着又给我跪下了,“常律师,我们都打听了,你有关系,只有你能把我儿子弄出来,求求你啊,求求你啊。”他们使劲儿地磕着头,额头都冒出血了。
看着此时可怜的他们,但当他们护犊子的时候,却不是这样的,我心中充满了厌恶。
因为和北关徐书记约好了,我也没有理他们,任凭他们磕头去吧,就快步地走了。
到了饭店以后,也见到几个熟人,都是混社会的。
我们在客气之后坐下了,他们都非常谦虚地让我坐在了主位。
我深深地知道,他们并不是敬重我。而是敬重我的关系,我的养父、我的养哥哥-武喜、我的前小舅子-艾强,还有我的二姐夫等。
我也不客气,直接坐下了。
我们吃着聊着,谈论着社会上的新鲜事。
在吃饭的过程中间,徐书记和我进行了深入地交流。
我北关房子的周边几个村,都要拆迁了。因为群众要求过高,他希望我能加入他们,帮助他们去拆迁。
我没有理他们,就装傻充楞地吃着喝着哥俩好着。
在喝酒期间,他们加了我的微信、留了我的手机号。
结束后,徐书记与我单独谈话了,“四哥,不是四弟啊,我决定啊,从你开始拆迁,价钱给你最高,另外,每平方再给你百分之十的奖励,你看咋样啊。”他晃着身子说。
我笑着说:“徐书记啊,你真关照弟弟啊,这样吧,明天,我们详细谈吧。”
第二天,县里拆迁办的给我打电话了,约我去拆迁办谈谈。
我在中午十一点的时候去了,我非常真诚地邀请他们去了饭店。
我们吃着喝着的时候,拆迁办的杨主任说:“昨天,徐书记都给你说了吧。”
我笑着说:“杨主任,您说吧,需要我咋配合,我绝对服从领导,但要一切都合适。”
杨主任说:“咱们的关系,就不多说了,就算是帮帮哥哥,该给你的,明面的赔偿,私下的奖励,都不少你的。”
我端起酒杯说:“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