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你曹孟德前些年不是求贤若渴吗?怎么到了今年杀性这么大?
不理解。
所以,那绝大部分的文武都陷入了这种诡异的状态。
至于说什么防守城池?
呵呵,成都城内的守军本来就不算很多,又被那死去的四个文臣带走了绝大部分士卒。
现如今的成都城,那就是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小娘子,摆放在了曹军的面前。
反抗什么的,已经没得机会了。
倒不如一个个的想想怎么把自己从烂泥里面摘出来!
刘府,嗯,刘巴的刘府,不再是刘璋的刘府了。
刘巴,秦宓二人此时此刻的状态,倒是与其他绝大部分文臣武将的状态相反。
他们俩可没入仕啊,再说了,他们二人好歹也算是益州的名士,若无缘由,曹操绝对不会向他们举起屠刀,更别说他们还打算投身于曹操呢!
“子初兄,看来你我二人脱离樊笼的日子不远了,某已经有些迫不及待的感觉了啊!”秦宓拿起酒杯轻抿了口酒水,脸庞上带着期待之色。
说这成都是樊笼,倒也没错。
他们俩虽然都是这益州的本地人,但奈何身体不好,被人请到了成都之后,近乎以软禁的形式被扣押在成都,想脱身都脱不走。
当然身体不好,并非是他们的身体有什么疾病,而是他们也就是个普通人的身子,骨经不起折腾。
莫说这益州地势本就崎岖,山林众多,瘴气横生,单单就这成都城内的士卒,他们俩都弄不过。
当初能溜走的张松和法正两人,法正那是不受重视;张松更不知是做了多少年的准备,况且他对于益州的地形还更加的熟悉,加之走遍了益州的万水千山,体格也早就练了出来。
“现在想想张松那混蛋,某还是一肚子气,这次听说张松也随着魏王大军来到了益州,等到见了张松,某铁定要找他说道说道。”刘巴念念不忘,狗日的张松,他姓刘的也没因为张松的丑陋面貌嫌弃过他,甚至还经常跟张松来回走动,结果这人跑路的时候竟然不带上他?!
过分!
秦宓轻笑,他倒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