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亓他们也很意外,对方这么说,怕是阆正泛的死有些别的内幕啊,可是阆九川竟然不感兴趣?
灵巫亦是不解,难道她看错了,这阆姓很少见,但她知道一个,那个青年将军,谢振鸣的那个顶头上司。
眼前这小姑娘,跟那人这么相像,尤其是这对眼,昨晚她就觉得它漂亮,像是在哪看过,想了一夜,是想起来了,还是听外面的人叫她阆姑娘才想起。
不就是那个将军么,他叫什么来着,好像也是出身名门?
阆九川看着灵巫,道:“为了生,想必你早已编好了一套说辞吧?让我猜猜你想说什么,无非是说我爹的死并非普通战死,而是死于他人手。至于那人是谁,也好猜,是镇北侯吧?”
灵巫瞳孔一缩。
阆九川将她的表情看在眼内,手指在袖子里拢了拢,道:“我爹他是将帅,他一死,谁最得益便是谁干的,镇北侯是我爹的副将,我爹没了,他就能顶上,如今还被封为侯爷,可算是跨越了阶层,改换门庭了。”
灵巫沉了脸。
“而我爹怎么死的,是你和镇北侯做了交易吧?想必是你这蛊师给他一个蛊虫,而我爹肯定不会防范他这个视为兄弟一样的副将,毫不设防,中蛊了,在战场上,蛊虫一发作,我爹就‘战死’了,连查都查不出来。”阆九川冷笑:“作为交易,镇北侯才养着你,可是这样?你攒着的秘密叫我说破了,还是秘密吗?”
灵巫:“你挺会编的。”
“你也没反驳。”阆九川逼近她,道:“这样吧,你把你知道的说一说,我让玄族的人带你去执法堂时,下手轻点,想来那些正道会只会让你炼蛊或者写出蛊经。”
灵巫眯了眯眸子:“你在诈我,你没有证据证明你编的故事是事实。”
“我并不需要证据,你的表情告诉我,我爹的死,就是和镇北侯脱不了关系。”阆九川淡淡地道:“其实我还有一个更容易的,就是搜你的魂。”
灵巫一抖。
阆九川一击掌,像是想到了好法子,道:“呀,这才是最好的处理你的方法,搜了你的魂,你就会变成傻姑,以后你再想炼蛊害人,也不行了。把一个傻子交给玄族执法堂,我也没杀人,完美,就这么办!”
灵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