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梨侧目瞪他,不爽地伸手抓起他手臂就是一口。
杀千刀的,昨晚一个不留神被他反压,她的腰都快断了。
这男人是不是治疗调养得太好,比她还能折腾。
她的折腾是纸上谈兵,他是提真刀实枪蛮干。
这是看了多少小人画学的?她都缴械投降了,他还威风凛凛地继续战斗。
身子就像散了架一般,浑身酸软。
温梨呸一声,扔掉他咯得牙疼的手臂,气哼哼艰难背过身去。
这都成真夫妻了,还没气消呢?
萧行严无奈,俯过身去柔声轻哄。
“卿卿别气了,以后为夫真的不敢再骗你了,再骗你是小狗。”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就原谅我吧,好不好?”
“梨儿,阿梨,卿卿。”
“闭嘴,不许贴上来。”
“把它拿开,你蹭哪里呢?”
“卿卿。”
扑通一声,骁勇无比的摄政王被一脚踹下床。
萧行严翻滚两下跌坐在地上,满脸委屈地抬眸望她。
“卿卿。”
“闭嘴,没有我的允许你再动我,我把它咔嚓”拧断,恶狠狠比划了一下手势。
某王更委屈了。
“可你还要用的。”
“不用。”
“那我用。”
“”
“无赖!”
“对自己媳妇怎么能叫无赖,这叫情难自禁。”
“诡辩。”
“不许再上来。”
温梨心有余悸,生怕他一大早再来一次。
昨晚的教训太过惨痛,她还没缓过劲来。
“好,不动你,那我服侍你起身?”
看来昨晚把她吓到了,萧行严站起来想上前去给她揉揉缓解一下。
“我谢谢你,不许靠近我,把雅琴他们叫进来。”
“卿卿。”
“叫不叫?”
“叫。”
还能怎么着,自己惹的自己哄,只要她不再推开他,来日方长。
黄啸昨夜宿在黄爷爷家中,今日一早便来了小院,正等着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