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糖很甜,但是吃到里面的楂果酸得要命。”
“你个小呆子,你被人忽悠了。”
温梨撩开帷纱,仔细看一眼自己手里的糖葫芦,除了个大一点,很正常啊。
嘴里的吃完,她又咬一颗,外面的糖衣被她咬得咯吱作响。
吃到里面的楂果时,她也没觉得有多酸。
“挺好吃的,不酸啊,你们怎么都说酸啊?”
“难道是夫人的这串刚好不酸,我们运气不好,吃到了酸的?”
吃个糖葫芦还在这里争论,萧行严瞥一眼她手上的糖葫芦,低下头去咬了一颗。
嘎吱两声,向来云淡风轻、面上没有太多表情的人,剑眉一顿,脸色渐渐产生了变化。
果然是酸的,还酸得不一般。
“你不觉得酸?”他也怀疑地看着她。
萧宁安凑过去就着她的手咬了一颗。
“呸呸呸,嫂嫂你嘴巴肯定出问题了,都是酸的。”
“瞬遂,你哪儿买的,好选不选,选了一把酸的。”
“快去换了,酸的怎么吃得下。”
可她真不觉得酸啊,温梨一边吃一边嘀咕。
“我立刻去看看,那小老头应该还没走远。”
瞬遂气呼呼扛着糖葫芦就要回头去找那个卖糖葫芦的。
温梨急忙拦住他。
“哎,别换,我挺喜欢的,这把就留给我了,你再去买一把呗。”
说着将自己腰间的荷包解下来递给他。
把他肩上沉重的糖葫芦拿过来递给身旁的男人。
萧行严无奈,顺手接过帮她扛着。
还不等瞬遂劝说,远处跑来一个身穿简陋麻布衣的老头。
他扛着一把新的糖葫芦,手上还牵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孩童。
“小公子,终于找到你了。”
“实在对不住,刚才卖给你的那把糖葫芦卖错了。”
“我重新拿了一把新的过来赔给您。”
他气喘吁吁,连连道歉。
“实在对不住,刚才卖您的那把是酸的。”
“那是我家大儿特意挑的酸楂做给俺家怀了身孕的儿媳吃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