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言似乎懂了一点容寂为何读的是孔孟圣贤,口吻却轻蔑不屑,不把教条教规放在眼里。
“容寂用魏氏的身份继承大统,身体里流着拓跋氏先祖的血脉,这样拓跋氏一样能够永存不好吗?为何一定要恢复拓跋氏,造成天下动荡?”卿言声音细弱,为不激怒眼前人,她本来是质问,声音小了更像好奇。
时至今日,卿言不再认为只有魏氏能称王,容寂适合做帝王,不管他是什么血脉,只要天下安定,百姓和乐,能治理好江山社稷,他就是一个好皇帝。
“魏氏夺我拓跋氏的江山,我拓跋氏能重新夺回江山,凭什么还要顶着魏姓,挂着大魏的国号?”老疯子眼神冷冷扫过来,警告她别再多言。
短暂的几次接触,卿言深刻明白容寂的舅舅为人自私自利,利用容寂去报仇,想推翻大魏恢复前朝,每一样都只为了满足他自己一个人的私欲,从未考虑过天下百姓。
想唤他醒悟永远不可能,无可奈何,卿言在心里相信容寂知道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