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狂妄至极!”过去三十多年,魏明帝早就忘了自己夺位的心态。
当年的情形,他的功劳过甚,太子和齐王、恭王容不下他,等太子登基,受到齐王、恭王的挑拨,新帝一定不会放过他,与其坐以待毙,魏明帝自当先下手为强。
或许被容寂说中了,先帝众皇子都不如他,要他俯首称臣,他心里不会服气。
魏明帝闭目不靠近御案,也不看那道圣旨,整座大魏宫都被容寂掌控,就算他不承认容寂是新帝,容寂也有法把这道圣旨变成他的旨意,魏明帝胸腔里堵着一口气,死都不愿意承认容寂是正统继位。
“陛下在逼臣弑君?”容寂这才从龙椅上站起来。
魏明帝帝王的威严不容侵犯,宁愿被容寂篡位所杀,也不会受逼迫传位给容寂。
“陛下今夜殡天,臣可以让奉御佐证陛下是病故,国玺在臣手中,这道圣旨当众宣读,无人会怀疑不是出自陛下本意。”容寂拿着圣旨慢步绕到魏明帝的面前,将圣旨摊开呈现在魏明帝眼前。
魏明帝仍不看一眼,仰头等候容寂做出弑君篡位那一步。
御案底下藏了一柄宝剑,容寂收回圣旨,扣放在御案上,顺手抽出底下藏着的宝剑,对准魏明帝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