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一眼棉被又觉得不对劲,玉寒害怕打雷也应该把头埋在被子里,怎么花被子放在一边。
她看玉寒状态很平静,不像被打雷惊吓的样子。
“玉寒,你不怕打雷了,每次打雷你把头蒙在被子里,你刚醒过来怎么变了,不过也好。”
“咳咳!”玉寒咳嗽了两下仍旧不吱声。
“看,你被冷到咳嗽了,每年遇到天气凉你都要咳嗽,然后不吃药也会自行好了。”
她先是顿了一下,然后张开干裂的嘴唇。
“你是谁,三姐,小妹,都是谁?我怎么记不清。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在那个雨夜喊救……”
“玉寒,你一病醒来怎么连自己的亲三姐都不认识?我不在自己家能在哪里?”
“你和我是一个爹妈生的亲姐妹?我怎么可能有其他姐妹,我是家里父母的唯一独生女。”
“我看你还是没有醒过来,我说的是真的。”
“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你不是在村西地收玉米吗,而且你和那个男的在一起收玉米,而且还在下着窗外那么大大暴雨里玉米地里,同时你在那个电闪雷鸣的雨夜里嘶喊着,把我从梦里惊醒!你被那个男的给……”她说到半截又戛然而止!
“玉寒,看来你是摔到头了,才会在一时糊涂中乱说,过来让三姐看看你头上有没有伤口。”大女孩说着放下手里的碗,抬起一只手臂去触摸她的头。
“哪会有伤口,要是有你还不是早发现了,我的头又不疼,就是刚才有点眩晕,现在好了。”
“对,当时你摔在自家大门前时,咱妈先是发现立即去叫村子的男赤脚医生,来给你检查头部没有外伤,男赤脚医生大夫才缓慢的背起单被红十字白色药箱回去。”大女孩说着放下那只抬高的手臂,没有检查到有外伤。
小姑娘看着她还是一定认为她就是那个雨夜下……
她既然不承认,小姑娘也不再勉强,本来作为一个女孩来说是一件非常不光彩的事,再让她承认了那件丑事,怕是伤到作为大女孩的自尊心,还会以后不好做人了。
很可能是杨玉寒自己的大脑出了问题。她振了振精神,看着那碗被冷落的放置在木炕沿处的金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