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完了。”谢哲宇骂道。
“谢哲宇!关你什么事?”常红伟怒道。
“哲宇。”图南隔着走廊拍了拍谢哲宇,朝他摇了摇头,接着对常红伟道:
“常学长,你自己素质低不要紧,但你别带上学姐们,送没问题,但就算我刚才插了嘴,你问问学姐们会提吗?我送了她们又会收吗?”
这个时代,衣服还是算很私密的礼物,平辈间特别是未婚男女间一般不会选择送衣服。
“就是,庄同学就算接了话,我们也不可能要让他送啊!把我们当什么人?”学姐忿忿道。
“就是就是。”大家附议。
“可能他平时周围不少这种人,所以才觉得大家都是这种人吧!”图南淡淡道。
“副校长家来一个家长就问是做什么的,如果卖猪肉的只怕都得从人手上刮二两油下来!”谢哲宇接了话。
“庄图南,谢哲宇!”常红伟站起来指着两人。
其他人忙来拦:
“哎呀,开玩笑,大家都是开玩笑。”
“我们也开玩笑的,常学长肯定不会生气,肚量没那么小的。”图南再来一击,结束战斗。
常红伟讨了个没趣,和别人换到了最里面靠着睡觉,其他人接着打牌。
女孩子们兴致勃勃地问起“霓裳”。
图南简单介绍了一下。
“所以就是说你妈妈一个棉纺厂的正式工,停薪留职去开店?”
图南骄傲地点头:“她在棉纺厂,那就是笼中鸟。”
他并不在意别人以异样的眼光看待父母的离异,看待母亲的“离经叛道”。
“啧啧啧,真勇敢。”
“真厉害。”
令他没想到的是,她们对母亲均是赞赏。
顾星妍没有说话,捻捻手中那块粉白格的帕子,那是“霓裳”的赠品。
图南看了她一眼,目光落回到书上。
也就是大家闲谈间,图南才知道顾星妍的家庭,父母亲都是苏州大学的教授,家中独女。
这一路,图南有着极少出现的犹豫。
既希望时间快些,他也想家,又希望时间慢些,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