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周叔给你买两副,你一天戴一副不就行了?何必要去再扎两个?”图南头也没抬,给了解决方案。
“呃我觉得你说得很有道理。”黄玲点头同意。
“你妈就是爱金子,一听到金子,就没有思考能力了。”周怀熠笑着接话。
“哦,”黄玲突然正色道,“图南、筱婷、鹏飞,你们的牛奶停一段时间,这段时间提都不要提。”
“好!”三人同时应她。
晚上,大家都睡了,终于就剩下黄玲和周怀熠两个人。
“喝一杯?”周怀熠提议。
黄玲抿嘴笑着点头。
不一会儿,周怀熠在茶上摆上了一瓶啤酒、一碟五香豆、一碟盐水花生、一碟卤鸡爪。
“你平时都不催他们睡,你一催我就知道你给我留了菜要和我喝一杯,”黄玲朝周怀熠挑挑眉,“有什么开心的事,说说看。”
周怀熠一口气灌下了一大杯啤酒,然后就笑,也不说。
“发财了?不对,你现在不能发财,发财就麻烦了,是来年能把那副字儿去掉了?”黄玲猜道。
周怀熠摇摇头:“都不是。”
黄玲来了兴趣,挪了挪屁股,凑近一些道:“快说快说。”
“今天小松来找我借工具时和我说,他今天在筱婷面前说错话了。他本来想问我在不在家,一下问成了‘你爸在家吗?’,我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心想着孩子该多想了,但是你猜筱婷怎么说的?”
黄玲也一紧张,问:“怎么说的?”
“她说,在呢,正在抢救他那快牺牲的茶花,气得不轻,你千万别笑话他的花,小心挨揍。”
黄玲望着周怀熠,千杯不醉的他此时脸红得像喝了三斤白酒一样。
所以,对于别人把他当成筱婷的爸这回事,筱婷并不在意。
“她知道你对她好,你是真心喜欢她,把她当亲人,她也把你当亲人呢!”黄玲很高兴。
两人斟满杯,碰杯对饮。
图南和鹏飞也没有睡着。
鹏飞把最近的事情告诉给了图南。
图南一开头只知道妈妈让他来接鹏飞,并不知道还有这些事。
他告诉鹏飞:
“阿姨的姑姑对她有大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