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瑜用力抹了把脸上的泪水,眼线和睫毛膏混合着眼泪糊在脸上,看上去狼狈不堪。
“谢向晨,你真恶心。”
管瑜失望又充满厌恶的眼神令谢向晨浑身发冷,他手脚发麻的在车门边站了好一会儿,直到香水味在空气中完全飘散也久久无法回暖。
孟景山也不想吃瓜啊,挡不住瓜往嘴里蹦。
他本来想就这么默默走开,但是看着谢向晨一副随时要想不开的表情,还是主动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啊!”
谢向晨感觉肩膀莫名其妙的沉了沉,顾不上悲伤,大叫一声往前跳了一步。
见来人是孟景山,他抚摸着一晚上遭受两次重创的小心脏,愤愤道:“哥你走路能不能发点声儿,不知道从人家后面拍肩膀会把财运拍走吗?”
孟景山仅剩的一点慈爱烟消云散,将手里的请柬丢到他怀里转身就走。
谢向晨突然想到什么,一把扯着他哥的皮带将人拉住。
“你到停车场多久了?”
孟景山优雅的转过身,冷笑道:“‘就算短暂的谈过,我也只当年纪小不懂事’的 时候。”
看到谢向晨抱着头蹲在地上,一副天要塌下来的样子,他有些疑惑:“这是干什么,我以为你都敢在姑姑面前说了,是做好心理准备了呢。”
谢向晨把头埋在手臂里,声音有些闷闷的:“那是一时冲动,再说她也不可能信。哥,你不觉得惊讶吗?会不会也认为我很恶心啊?”
孟景山:“有点惊讶,恶心倒是不会。你说的那个人唔”
谢向晨没等把话说完,站起来一把捂住他的嘴:“是!你别问了。”
孟景山打开他的手。
“你以前从来没这方面的倾向,会不会是弄错了?你确定不是把友情和爱情弄混了吗?”
谢向晨撇了撇嘴,问道:“你会把和云心姐的感情弄混吗?”
这话问得孟景山一愣,确实,虽然有一些顾虑和犹豫,但从始至终他就没有觉得自己和桑云心仅仅是纯友谊,而他也在不知不觉间将这个人慢慢放进了心里。
但是——
“男女之间不一样。”
“或许吧,如果只是搞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