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瑞,我去一下洗手间。”
虽然纸巾已经擦掉了,但她还是觉得洗一下比较舒服。
秦嘉瑞看了眼举杯的三个男人,朝她做了个手势表示知道了。
他手里拿着一杯啤酒,这是除了桑云心那杯白开水以外度数最低的种类。
这次白寒酥没逮着谢向晨一个人对灌,因为上次的教训已经让他改变了策略。他拉着孟景山和秦嘉瑞一起,烈酒一杯一杯的倒,每次都要共同举杯谁也不准落下。
孟景山酒量不差,而且喝多喝少白寒酥也不管,只盯着谢向晨和秦嘉瑞,不准他俩搞小动作,少一滴都要控诉浪费。
秦嘉瑞喝不了烈酒,除了啤酒以外,其他的都是谢向晨替他喝,白寒酥也不阻止,下一杯继续笑眯眯的掺满,在顺嘴夸一句好酒量,让谢向晨心里有苦说不出。
上次赢了白寒酥让他大意了,才一时嘴贱答应对方喝酒的邀约。
桑云心白开水灌了个肚饱,正好也想上厕所,便直接去了公用的洗手间。
这酒吧不知道是什么年代建的,设计得不太合理,包间外只有洗手池没有便池,要上厕所必须去很远的公厕。
走廊狭窄,灯光也昏暗。
她一路上和好几个醉鬼擦肩而过,走了将近五分钟才找到卫生间的标志。
厕所的卫生堪忧,这是许多酒吧和夜店的通病,即使清洁工守在里面,也防不住到处乱吐的人。
当然,除了像半岛湖这种消费极高的场所。
桑云心找了个相对比较干净的隔间,一边解决一边在心里腹诽白寒酥的抠门。
“咚!”
刚提上裤子,隔间的门传来一声巨响,紧接着又听见一声重物倒地的声音。她从脚下的门缝隐约看到是个人,吓了一跳,水都没来得及冲就赶紧打开了门。
地上躺着个穿着清凉的女生,一头红色的假发铺在地砖上,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喘着粗气。幸好这个卫生间的门是往里开的,不然这么大一坨卡在门口,出来都困难。
卫生间还有个女生也刚从隔间出来,但只是瞥了地上的人一眼就踉跄着走了。
“小姐?美女?”
桑云心用手指轻轻戳了下她的肩膀,明明没使多大的力气,对方却猛地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