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景山看到两人完好无损的回来,明显松了口气。
他面前放了许多空酒瓶,脸上也微微泛红,但和另外两个比起来就不算什么了。
谢向晨已经脸朝下趴桌上了,见到人进来有气无力的挥了挥手。
他就是再好的酒量也抗不住白寒酥这个灌法,要不是秦嘉瑞被孟景山故意支走,只怕早就睡地上了。
“谢谢白经理的招待,我先带他回去了。”
秦嘉瑞想伸手将谢向晨扶起来,还没碰到人,手腕便被一道力量紧紧扼住。
白寒酥甩了甩不怎么清醒的脑袋,将一杯酒塞进他手里。
“让他自己回去,你陪我继续喝。”
“这一杯我敬您,但是时间太晚了,改天再约吧白经理。”
秦嘉瑞干脆利落的将红酒一饮而尽,喉结滚动几下,鲜红的一滴汁液顺着脖子滑进衣领。
白寒酥盯着领口的位置,看得出神,不知想到什么,忽然毫无防备地用双手圈住他的腰,头在他胸口蹭了蹭。
“我给你补了生日礼物,你一会儿去我家,我拿给你。”
桑云心吓了一跳,她刚才不过是去给孟景山倒了杯水,转眼就看见这惊悚的一幕,脸都吓白了。
虽然嘴上说俩人长得还挺般配,但她内心可不同意这门婚事,她家清清白白的秦嘉瑞将来可是要娶媳妇的。
“哎呀!白经理醉得不轻,我这就喊人送您回去。”
说罢,她一溜烟儿的跑出门,孟景山都还没完全从沙发上站起来,她就已经将两个服务生喊进来了。
秦嘉瑞已经从白寒酥的桎梏中挣脱出来,此时站在一米开外神色冷淡地开口:“谢谢白经理的好意,不过生日已经过了,补上了也算不上生日礼物,就别浪费了,将来送给有需要的人吧。”
白寒酥其实已经不太清醒了,他这句话说完就见他闭着眼睛往沙发上一倒,直接不省人事。
按照推测,这家酒吧即使不是季威的产业也和他脱不了干系,而作为公司重要人物的白寒酥在这里自然也不会遇到什么危险。
桑云心和秦嘉瑞一合计,决定把人直接丢给酒吧的工作人员,将孟景山和谢向晨带回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