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鼻子忍了几分钟,看到孟景山引导着大家进门走了好长一截后,她才假装解决完从里面出来。
本来想洗个手意思一下,发现居然没水龙头。
“大叔我还要登记吗?”
桑云心用湿纸巾擦着手,冲保安乖巧一笑,大叔手上的烟燃了半截,也不知道是第几支了。
“不用不用,他们都走远了哩。”
桑云心不慌不忙的将手里的纸巾拿到保安室找垃圾桶扔掉,不在意道:“没事,反正小月能找到路,她好像之前来过。”
大叔哈哈一笑,一股烟臭味直冲天灵盖。
“厂长媳妇儿那能不熟?”
桑云心心跳加速,但是她实在受不了这个味儿,退到门口问道:“您说的厂长是陈文?”
大叔将烟头塞进啤酒易拉罐里,伸了个懒腰。
“不是他还能是谁,不过就是可惜喽,年纪轻轻的。”
桑云心附和道:“是啊,但是听说表现好能减刑,我看小月现在都没找男朋友,说不准就是在等他呢。”
“嘿!厂长媳妇儿没告诉你?”
桑云心换上一副关心的面容。
“她都是对我报喜不报忧,加上我又在外地,确实有些事不清楚。怎么了叔叔?”
大叔长叹一口气,脸上惋惜的神色不似作假。
“陈厂长已经不在喽。”
陈文服刑不到半年就在牢里自尽了,这件事并没有受到广泛关注。因为大众的眼睛始终还是集中在季家,对一个已经受到惩罚的人自然就失去了兴趣,
保安大叔因为曾经受过陈文的照拂,对他多关注了三分,但知道的也不多。
桑云心不能逗留太长时间,更多的消息只能靠孟景山的人脉帮忙打探一下。
“大叔,今天的事拜托您别告诉小月,我怕她又伤心。”
保安连忙保证:“我办事你放心,陈厂长以前可喜欢炫耀她媳妇了,感情好得很,我瞅着也不忍心。”
桑云心:“他们结婚了吗?”
大叔想了想:“没有吧,没听说,就是这么叫习惯了。”
花小月的过去对她来说并不重要,但偏偏她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