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湿的衣衫紧紧贴在身上,秦嘉瑞感觉自己快呼吸不过来,直到眼前一阵白光闪过,大脑短暂的宕机后,他才把埋进枕头里的头抬起来大口喘息。
片刻后,谢向晨将小夜灯打开,捞过床头柜上的纸巾擦了擦手指。
“要不要洗洗?”
秦嘉瑞一把将被子拉过头顶,声音沉闷沙哑:“不,我想静一下。”
谢向晨嘴角都快压不下去了,忍着心里躁动开口道:“好,那我用一下洗手间。”
冰冷的水浇在身上还是有些凉,但身上的火却迟迟不肯熄灭,谢向晨在浴室足足待了一个小时,出来的时候秦嘉瑞已经睡着了。
他带着一身微凉的水汽轻轻把人搂进怀里,亲了亲耳廓小声道了句晚安。
第二天一大早,桑云心在群里汇报了她和孟景山头一晚上的收获,想到他们在敌营出生入死,自己却在干些不要脸的事,谢向晨就忍不住偷笑出声。
不过还没等他高兴几分钟,秦嘉瑞就给他泼了盆凉水。
“等回了c市,我会重新找个房子搬出去住”
谢向晨的笑容僵在嘴角。
“为什么?昨天晚上我们不是”
秦嘉瑞没等他继续说下去,开口打破他的美好幻想。
“一时冲动,别太当真。”
谢向晨有些不可置信。
“我怎么没发现你还有拔吊无情的潜质呢?”
秦嘉瑞整理着要带走的衣物,头也不抬道:“准确来说是你单方面用手帮了我一把,我又没强迫你。这个词也用得不对,你又不是0。”
谢向晨纠结的皱紧了眉,支支吾吾问道:“你是介意这个吗?那那那那要是我做0的话,你”
“让开。”
秦嘉瑞扣上行李箱头也不回的打开门下楼,独留谢向晨在风中凌乱。
“等等我啊,你要真想做1的话,我同意还不行吗?”
“神经。”
回程的时候,孟景山只通过短信告知了季氏的人,没有当面告别,但白寒酥还是出现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