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那几个人终于发现了秦嘉瑞,大姐激动的指着他朝物业喊道:“哎哎哎,就是他家。”
秦嘉瑞后退的步子生生的停了下来,他已经从人群缝隙看到地上蹲着的人了,虽然垂着头,但一头白发实在扎眼,而他相识的人里只有一个人是这个发色。
“我家里睡不开,给你定个酒店吧,顶楼就有。”
在秦嘉瑞的再三保证绝对不会再发出声音后,邻居骂骂咧咧的回了家,物业本来就不想惹一脸阴沉的白寒酥,跑得更加麻溜。
但白寒酥不知道哪根筋没搭好,执意要留宿,也不管别人愿不愿意。
“说了不去,你不让我进去我就继续敲门。”他说着作势就要上手,被秦嘉瑞一把抓住手腕。
“你疯了吧?”
白寒酥手腕猛地一翻,趁他不备捏着他的大拇指按在门锁上。
“门已解锁!”
这指纹锁平时十次九次都不灵,秦嘉瑞还没完全反应过来,白寒酥已经提着行李箱登堂入室了。
这公寓只有一个房间配一个洗手间,严格来说连一室一厅都算不上,顶多算标间,所以他说睡不开不是开玩笑。
白寒酥像是看不到似的,还挺有兴致的在房间里这里瞧瞧那里摸摸。
秦嘉瑞上了一天班早就累得不行了,见事情已成定局,自顾自地拿了衣服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