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嘉瑞盯着他的动作,在心里和那个记忆中的人进行对比,得出结论。
“各有特点,虽然长相身材没有一点相似之处,但都很令人讨厌。”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尤其是这种乱扔垃圾的行为”
白寒酥撇撇嘴,不情不愿的弯腰把叉子捡起来放进面盒,又扯了张纸巾擦了擦桌面。
“你说的那个人是谁?”
秦嘉瑞起身推开窗户,从兜里摸出一支烟点燃。
明灭的火光跳跃在指尖,灰蓝色的烟雾随着开合的唇缝喷洒而出和夜色融为一体。
“一个熟人,小时候的玩伴。”
白寒酥显然对这个回答不怎么满意,追问道:“那他现在在哪里?”
“不知道,很久没联系了。”
“为什么?闹矛盾了?”
秦嘉瑞点点头:“算是吧。”
房间的通风仅靠这一扇窗户,房间里很快被烟雾弥漫。白寒酥不耐烦的走上前从他嘴里夺下烟头。
“别抽了,也不怕得肺癌。”
谈话没头没脑的开始,又莫名其妙的结束。秦嘉瑞把床让给了白寒酥并严正警告他老实一点,自己则憋屈的蜷缩在小沙发上,直到天蒙蒙亮才睡着。
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白寒酥和他的行李箱都不见了踪影。手机上不出所料有好几个桑云心的未接来电,连许久没搭理他的谢向晨都在五分钟前发信息问他怎么今天没去上班。
拖着睡得一身酸痛的身子洗了把脸,他先给谢向晨回了个起晚了的消息,又给桑云心打电话请了个假。因为现在已经中午了,而且他感觉自己有点发烧。
桑云心挂断电话朝直勾勾盯着自己的谢向晨摊了摊手。
“昨晚他加班了,才刚起床,我给他批了一天假休息,你要实在担心可以亲自去看看。”
谢向晨松了口气,眉眼又耷拉下来。
“没事就好,我回去工作了。”
“啧,真是苦命鸳鸯,不对,苦命鸳鸳?苦命鸯鸯?”桑云心叹了口气,转过身看到花枝招展的花小月忍不住又叹了口更大的气:“作孽啊。”
一向以素颜和清纯人设示人的花小月不知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