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无关呢,我对你的心意日月可鉴,你是知道的今晚方便早点去你家吗?”
说到这个秦嘉瑞心里更烦了。
自从白寒酥在他家里借宿一晚之后,虽然这厮把行李搬到了酒店,但每天晚上十二点都会准时出现在他家门口。
或许是第一次歪打正着引来了邻居和物业让他开了窍,往后几日但凡秦嘉瑞晚五分钟开门,他就把门砸得砰砰响。
这情况唯有两种解决途径,第一是报警,第二是他找个地方搬出去。
可是白寒酥每天晚上深夜到访,占他的床睡一晚之后又在天不亮悄然离开,并没有给他带来实质性的伤害。但这样下去即使他像个熟人借住一般什么也不做,睡上一个月的小沙发也够自己喝一壶的。
思来想去他觉得最优的方法就是让白寒酥自己老实待在酒店,正欲和对方推心置腹一番,耳边就传来杀猪般的嚎叫。
“啊!!!!”
白寒酥的手被人以非常扭曲的形态翻转在身后,刚开始的那声惨叫之后便紧紧闭上了嘴巴,只涨红着脸恶狠狠地盯着始作俑者。
谢向晨虽然是施暴的一方,但他脸上的表情比白寒酥还可怕,一双充血的眼睛死死盯着对方,手上的力道还在不断加重。
办公室原本专心工作的一群人齐刷刷的往这边看来,脸上或兴奋或八卦,但碍于两人的身份没敢直接上前。
秦嘉瑞被这声音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想上前分开两人,但他的手刚伸出来便被谢向晨一把拍开,半拖半拽地将白寒酥带去了外面。
远山占了一整层的写字楼,消防通道空无一人。没了在办公室的顾忌,谢向晨直接将人狠狠砸在墙上,抬起手当面挥拳。
白寒酥虽然看上去比他瘦弱,但个子摆在那里,感受拳风靠近时一个闪身躲了过去。拳头擦着耳发砸到墙上,关节皮肤被墙面擦破渗出丝丝血迹迅速肿胀起来。
谢向晨丝毫感觉不到疼痛似的,一击不成又迅速换了方向,白寒酥从最初的惊怕转变为狂怒,嘴里粹出句国粹和他迅速扭打在一起。
不记得在对方身上砸了多少拳,谢向晨只感觉脑子里缺氧似的嗡嗡作响,耳边不断响起的那句‘今晚能早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