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蒋长扬双手向后一个用力,扶摇便被拽到了面前,被蒋长扬拥在怀里。
“你,你,你大胆!”此时扶摇的面色可比蒋长扬还要红润。
蒋长扬看着怀中的扶摇,心跳陡然加快。但他很快回过神来,松开扶摇,轻声道:“县主莫气,外面那位醉鬼才更该收拾。”扶摇红着脸冷哼一声。
“去将何惟芳引过来。”
破空声传来,没一会儿,扶摇的卧房外再无一丝人声。
而正准备为刘畅安排人熬煮解酒汤的何惟芳,也无意间听到刘父同刘母的谈话,“何惟芳就是个傻子,竟还真以为咱们给的丹药是真的呵呵。”
“哼,区区找来冲喜的商贾之女,还妄想得到圣人钦赐的丹药?可笑!”
“只不过何惟芳带来的嫁妆,夫人还要更加上心一些才是。”
……
何惟芳听到这里,不由得捂住嘴巴向后退了两步,满眼的不可置信。
怪不得!怪不得哪怕吃了这丹药,母亲仍然溘然长逝,原来竟是……
刘申!刘畅!
我何惟芳一定要与你和离!
但是,当下社会一介女流想要和离甚是困难,更何况何惟芳只是一个“低贱”的商人之女。
“呵呵,和离??只有休弃断无和离之可能!”刘畅本就愤怒于何惟芳占了自己为扶摇准备的正妻之位,若不是她,说不定上次一见,县主根本就不可能如此对待于他。
如今,将自己害成这样,让自己与县主如此生疏,她何惟芳竟然想要全身而退?当然不可能!
不但如此,刘畅看着面前对自己横眉冷对的何惟芳,更觉得自己的尊严得到了挑衅。
你这是何意?男子是天,你一个小小的妇人竟然还敢如此挑衅于我?这是什么眼神?不满??
“蠢妇!”
刘畅用力的挥却衣袖,看也不看何惟芳一眼,便离开了卧房。
而独留下何惟芳眼泪流尽,这刘府,她定不会待了。
第二日,何惟芳便开始带着自己唯一的婢女玉露,一一清点自己带来刘府的所有嫁妆,这不点不知道,自己的嫁妆竟少了一半有余,不论是金银钱票,亦或者是庄稼铺子。
这哪里是什么刘府,这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