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百姓也对着小蝶开始指指点点。
小蝶受不了打击，站起身匆忙离开。
王氏让下人拿了证金递给张老：“还望大夫不要外传！”
张老摆手：“不必如此，在下的本分。”
他复杂的看了一眼王氏，想了想还是没说话，留下一句抱歉，然后离开了。
小蝶一走，围在外面的百姓也跟着离开。
沈娇娇抱着王氏的胳膊往回走，这事情她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回到大厅，没想到沈万山还坐在饭桌上，就着没吃完的菜，吃的津津有味。
沈娇娇有些不敢问，眼睛试探着看了他好几眼。
沈万山知道她想问什么，只管大吃大喝。
终于等他吃饱喝足，下人进来把碗碟撤了下去。
沈娇娇这才找到机会问：“爹，你这是怎么回事啊？”
王氏不看她，自己喝着茶水。
沈万山幽幽的开口：“那女儿国最近不是来访吗？”
沈娇娇奇怪的问：“爹，我没问你这个，我问你身体怎么会这样？”
沈万山慢慢喝了口水，这才开口：“这事情吧，说来话长。
大概十多年前，我当时还是将军，有一回打仗，追着贼寇跑的太远，不慎掉下悬崖。
在那里有条路，顺着那条路一直走了有十天左右。
来到一个村子，那个村子的人很奇怪，基本都是女人，很少能看到男子，她们看到我，十分热情，接待了我，我在那里养了半个月，担心战况又变，提出要离开。
哪里知道原奔还热情的村长和村民变了脸色。
村长直接说让我留下来，以后好吃好喝的伺候我，我那时候有了你娘和你，自然不肯。
她们就把我关到屋子，那个屋子里竟然全部是男人。
只是每个男人都不是完整的，通过与他们交谈我才明白这里竟然是女儿国的边境。
那边信奉女子为尊，男子要成婚就必须砍下身体的一部分送给女方作为彩礼，以显示女女方的忠诚。
那些男子已经全部被洗脑了，虽然都缺胳膊少腿的，但是没有一个想反抗。
反而劝我老实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