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位长辈便主动从年轻人手里接过还在轻声呜咽的孩子,并转身向楼梯走去。
随着她脚步渐远,最后消失在尽头处。
直到那身影彻底看不见之后,韩欣这才慢慢转过身,凝视着厉司渊的脸庞问道:“你怎么没有陪着沈瑄度过她重要的日子呢?难不成你还特意抽空来看看我们母女?”
话语中明显带着几分不解和质疑。
听见质问,他先是略微松了松领带,仿佛想借此舒缓内心的紧张。
然后才缓缓转身走到旁边沙发坐下,跷起二郎腿平静回答道:“这可不是你自己说过的嘛,希望我能更多地陪陪你还有咱们的女儿。现在我真正如愿以偿回到了家里,你反而不开心了吗?”
她紧紧咬着下唇,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凝视着眼前这个对她和孩子都表现得如此冷漠无情的男人。
冷冷的话语一字一顿地从她的口中说出:“你难道真的一点都没有察觉到吗?微微并不喜欢你,我更不愿意见到你出现在我们的生活里。既然你已经计划好了要离开这里去别的地方住,那么我希望你不要再来找我们了。最好是让沈瑄也不要再和你有瓜葛,这样至少你会明白自己其实一个人过得更好。”
似乎她提及到了他心中最不愿意触及的敏感地带,这让他原本平静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
他的手无意识中用力抓住身侧的沙发边缘,几乎将指节勒白。
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现在正与另一名男子在外边庆祝生日的沈瑄,一股强烈到难以呼吸的痛苦感随即涌上了他的心头。
这种毫不避讳直接揭穿对方内心深处隐藏起来的想法的行为,就像是将一件极其私密的事物公开在所有人面前一般令人觉得尴尬至极。
即使是一个成年人,在这种情况下也很难保持镇定自若的态度吧。
“我现在来这儿只是为了陪伴我的女儿过她这一年的生日,并不是来制造麻烦的。”
厉司渊尽力抑制住内心不断沸腾翻滚的怒意,用尽量平和但又显得略微勉强的语气说道,“如果你对我有所不满的话,请等到这次特殊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