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只顾着演戏了,竟忘了这些礼节,何玉琼连忙伸手去扶孙母上座,这些礼节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可若做得不到位,就会被人戳脊梁骨。
“哎呦,林员外怎么也来了,稀客,稀客,快上座。”何母亲自去请。
林员外也很尴尬,这蜀地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何夫人的名号,都说她巾帼不让须眉,做起生意来不比她夫家何老爷差,若是平日上门做客,林员外肯定高兴,可今天却是为着掺和人家家里事,伤脑筋哟。
林员外看了一眼孙母,发现孙母也偷偷拿眼睛撇他,两人相顾无言,何玉琼坐在最下首的位置上,既然是演戏,就没有说停就停的,于是又掏出丝帕断断续续的哭起来。
“我的儿,你怎么哭了?是谁欺负你了,你说,娘替你报仇去,咱们虽是商户身份不高,可咱们家有的是钱,就是拿钱砸也能将欺负你的人身上砸个窟窿出来。”何母还不知道何玉琼在演戏,是真的心疼,一边抱着何玉琼安慰,一边发狠要报仇。
一句话吓得孙母瑟缩了一下,孙母更加不敢说话,不过,她不说话自有人说话。
何玉琼扑到何母身上委屈地哭了起来:“娘,我不知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孙家要休了我,呜呜呜。”
“什么?!”何母大怒:“我说刚才是谁这么大胆地说要休了我女儿,原来是孙老夫人啊,不知我女儿是做错了什么,惹得孙家不喜,非要休了我女儿,若是说出一条来,我何家决不纠缠,若是说不出来,哼!我何家可不是好欺负的。”
“没有,没有,我没说休。”孙母连忙摆手否认。
“哦?不休,那就是我们听错了,亲家母可别怪罪。”何母话音刚落,就听见孙母在一旁小声嘀咕道:“我是说和离。”
“你说什么?”何母生气道:“为什么要和离!我女儿哪儿做得不好,你们家要如此对我女儿,和离之后,你让我女儿如何出门见人!”
见孙母又要拿那套说词出来,林员外赶紧抢先一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