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玉琼立马摇了摇头否认道:“自然没有。”
何母点了点头,拉过何玉琼一下一下地摸着她的头发,自从何玉琼嫁到孙府后,每天被孙府的人算计,后清醒过来又整日焦心如何脱离孙府,自是无心打理头发,从前那一头乌黑顺滑有光泽的头发,如今摸起来竟有些毛躁打结,何母一时心疼。
“阿琼,母亲不是让你不要嫁人,更加不会阻止你再喜欢上人,母亲是全天下最希望你幸福的人,有哪个做母亲的,愿意看见自己的孩子孤独终老,愿意看见自己的孩子绝情绝爱,母亲希望你幸福快乐,但更怕你又受伤害,咱们家是商户,地位低贱,这次的孙家,孙文耀还只是个落魄士族的后代,家里穷得都快揭不开锅了,只不过是考了一个秀才,就让你费尽心思,受尽折磨脱了一层皮才挣脱出来,像这个顾,”
何母忽然停了一下,想到顾义北毕竟有恩于她女儿,对于整个何家来说,顾义北都是天大的恩人,不能也不应再人背后说其闲话,于是隐下名字不说:“那些高门望族,豪门大户不是我们这种身份的人高攀得上的,在我的心里,我的女儿自然是最好的,就是就是找个神仙做女婿也使得,只是,哪些有权有势的人家,若再是这样人前是个人,人后是个鬼,阿琼,”何母忽地抓住她的手说道:“你再想逃,只怕就不可能了。”
“活了大半辈子了,母亲越来越懂门当户对这几个字的含义,娘不求你家得有多好,能为家里挣个什么前程,这些都不重要,安儿是男子,他以后的人生,自由他自己闯荡,母亲也老了,荣华富贵也享受过了,只要是真心实意待你好的,心思纯真的,就算他只是个种田的庄稼汉,也是个好的。”
何母的话字字句句都在为何玉琼考虑,一个字一个字地撞到她的心上,她突然觉得很心酸,觉得自己很不孝,回想当初,自己迷恋上孙文耀的皮囊,要死要活不顾母亲的阻止非要嫁到孙家娶,也不知母亲为她操了多少心,时至今日母亲还在为她操心,何玉琼伏在何母的膝头上伤心地哭了起来。
一边哭一边道歉:“母亲,对不起,让你操心了,你放心,从今以后我一定听你的话,不再为男人而活,我会努力学习经商,替你承担起家业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