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员外从守门的衙役到引他们到外院书房的师爷,一路塞银子塞到底十分有用,别的不说,一路上谁人对他都是笑着一张脸,就连师爷也是对他说道:“周知县一会儿就来。”
也真没让他们久等,不过半柱香的时间,周知县就来了。
一见周知县进来,林员外和孙母两人立即起身跟在周知县身后,不过林员外既有身份又有钱,自然他跟在最前面。
“知县大人,咱们两家已经按照上头的吩咐办好了事儿,不知何时可以接我那不成器的东西回家啊?对了,昨天孙老夫人赶在官衙下钥前,将和离书送到官衙盖了章。”一边说一边用手肘捅了捅一旁的孙母。
孙母接到林员外的信号,赶紧说道:“是,是,是,知县老爷,民妇家里已于昨日与何家断了亲,何氏女如今不再是我孙家的人了。”
只是周知县只安静地坐在正堂前,低着眼睛看向书桌,手放在书桌前有一搭没一搭地轻轻扣着桌面,发出哒哒哒的声音。
林员外瞬间明白,立马从袖子里掏出一叠银票出来,抬头看了看书桌,见书桌左边放着一摞书,立马走到左边,将银票夹在书里,一边往里塞着,一边讨好地说道:“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林员外这边刚把事情办好,那边周知县也不在扣桌子,周知县一手捋了捋胡须,满意地点了点头,一边说道:“你们两家心里的着急,我作为父母官自然也能体会,只是现在还不能放你们儿子出来。”
“什么?”孙母立马尖声说道。
周知县不动声色地微微皱起眉,林员外一直看着周知县立马便注意到其表情的变化,立马伸手扯了扯孙母的衣袖,孙母一下子意识到自己失态,尴尬地低下头。
林员外到底是见过世面的人,他心里虽也着急,到底还有规有矩,只见他双手抱拳,对着周知县福了福,规矩做全了,才问道:“敢问知县老爷,到底是我两家哪儿没做好,这才,上头还有何吩咐,只管说,我们立即照办。”
“这次不是你们办不办的问题了。”周知县摇了摇头,盯着林员外笑得渗人:“有人告密说你们两家儿子涉及这次秋闱泄题一案,这事儿被上头知道了,要拿你们儿子严查呢。”
林员外一听立马吓得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