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何意?”顾义北问道。
“没什么,”何玉琼低头看着手里这块玉牌说道:“只不过想着,你位高权重,而我身份低微,能结识一场,靠着你脱离陷阱,已是我天大的福分,不敢在奢求什么,想来京都事多,顾大人掌握羽林卫怕是不日就要回了吧。”
何玉琼一把将玉牌塞到顾义北手上,掀开车帘便从马车上跳了下去,然后头也不回地拉着秋收离开。顾义北后知后觉道:她这是要与我告别?可我没说过,我要走啊?
事情的经过还要从半日前说起。
今日一早,何玉琼怕她与忠义伯之间的污名传到伯夫人耳朵里去,于是早早就起来收拾利落就带着春种秋收拿着拜帖到驿站去。
何玉琼心事重重即便坐在马车上双眉也紧紧缠在一起,秋收看出她不高兴,又不知该如何哄她开心,于是故意打趣道:“姑娘今日虽有心事,但仔细瞧来,姑娘如今的气色可比从前好多了,在配上我今日的巧手,春种你说,今日姑娘是不是貌若天仙。”
只可惜何玉琼此时没有心思玩笑,只对着秋收勉强笑了一笑,秋收没有办法知道对着春种使了使眼色,春种心里了然,她为人沉静内敛,不似秋收这般爱说爱笑,但她却又是最聪明的,一眼便知何玉琼是为着伯夫人担忧。
“姑娘,没事的,虽说姑娘与伯夫人只见过几回面,不过,每次见面时,奴婢在后面细细看着,伯夫人不像个不明事理的,只要姑娘好好说清楚,道明白,伯夫人会理解姑娘的,况且姑娘与伯爵公子有救命之恩,想来伯夫人不会与姑娘撕破脸的。”
何玉琼轻轻摇了摇头说道:“你不懂,做人最不好的就是挟恩以报,若是如此,那人家还你一个报,人与人之间的情分就断了,再想捡起来可就难了,更何况,伯夫人是尊,我是低,我怎敢让伯夫人惦记着我的恩情。”
何玉琼在脑子里死劲回想前世伯夫人和伯爷之间的事,可惜,前世自己所有心思全在孙文耀和孙家身上,即便后面与伯夫人相识一场,也没有特意关注过她们家的事情,在她的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