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嬷嬷领命退出,到厨房时偷偷对赖婆子眨了眨眼睛,卖老参的的银子除去他们的月银一共五十两,全被崔嬷嬷一家私吞了。
也因此,待孙文耀醒来时,只能喝一碗没加老参的鸡汤,孙母心疼儿子,一锅汤全让孙文耀吃,自己只在一旁看着。
“儿啊,来,多喝点汤,来,吃个鸡腿补一补,这几天在那魔鬼窟里吃了不少苦吧,看把我儿瘦的,快喝口汤好好补补。”孙母担忧地说道。
只是孙文耀身体是睡醒了,人还没还神呢,只见他呆呆地坐在桌子前,叫他喝汤也不理,把肉喂到他嘴巴也不张嘴,一副不吃不喝的样子,可让孙母担心。
孙母那叫一个着急,亲自拿着勺子将汤喂到孙文耀嘴里劝道:“阿耀,听娘的话,来张嘴,不吃东西可不行,乖啊。”
或许是孙文耀真听见了孙母的声音,也或许是他自己想通了,在孙母的劝慰下,孙文耀张开了嘴,喝了半碗汤,孙母也跟着欣慰起来。
一欣慰一激动,孙母情绪跟着起来,“阿耀,今后就乖乖待在家里读书写字好不好,外面人心险恶,知人知面不知心,说不定就在背后想要害你,咱们别出去接触他们,他们也害不到你。”
孙母一边说一边又给孙文耀夹了一块肉,从厨房端上来的鸡汤只是那一锅汤里的一小部分,按照惯例,做给主人吃的东西,其中一大部分是归厨房或者赏给其他下人吃,只是孙家的主子都小气,绝无赏东西给下人的情况发生,也因此,厨房的人总会扣下一部分饱自己的胃,所以赖婆子把自己的女儿放在厨房而不是借崔嬷嬷的势,塞到主子房里伺候,哼,还不如在厨房吃得饱穿得暖呢。
孙母再次往汤里给孙文耀夹肉时,汤钵里只剩汤不见肉了,孙母生气地把筷子往桌上重重地一放“啪”,骂道:“厨房这群狗奴才是越来越刁钻偷滑了,炖只鸡,主子还还吃几块,全肥了她们的肚皮,要我说都怪何玉琼那小贱人唆使的,她没进门前,家里的奴才谁敢偷懒耍滑,克扣东西,如今让他们做个事儿还要同我讲条件,真是该死!该死!”
其实是,何玉琼没进门之前,孙家穷得粗茶淡饭都要吃不起了,孙母每天像防贼似的防着府里上上下下,别说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