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秦氏见局势不妙,脸上急忙堆起一抹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那笑容生硬而扭曲,仿佛是强贴在脸上的面具。她嘴里连连说道:“都是一家人,谈什么还不还的,自家人不说两家话呀。”可顾廷烨心意已决,哪肯轻易罢休?他面色如霜,眼神冷冽,再次重申当年的话语,语气坚定得如同钢铁一般,非要顾廷煜双手恭敬地捧枪相赠。
顾廷煜被气得满脸通红,好似熟透的番茄,又气又怕。气的是顾廷烨的强硬与毫不留情,怕的是院外那寒光凛凛的官兵。就在他进退两难之际,小秦氏赶忙上前,一把抢过枪来。她拉着儿子,妄图上演一出苦肉计,一边假意轻声安抚着顾廷煜,一边哽咽着说道:“都是自家兄弟,何必如此针锋相对,莫要伤了和气呀。”那声音带着哭腔,仿佛真的伤心欲绝,可在顾廷烨眼中,不过是惺惺作态的丑剧。
最终,小秦氏在顾廷烨的逼视下,无奈地颤巍巍双手奉上长枪。顾廷烨目光如鹰,死死盯着这对母子的丑态,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冷笑,那笑声如同冰刃出鞘,透着彻骨的寒意:“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言罢,他大笑着携枪离去,衣袂随风扬起,那风中仿佛都裹挟着他快意恩仇的畅快。
与此同时,在另一处的齐国公府内,齐衡正为开春即将到来的科考做着精心且充足的准备。他一心扑在科考之上,满心期待着能借此机会实现心中抱负,更为了能有足够的底气去盛府提亲。
刚一迈进府门,齐衡便心急如焚,脚步匆匆地急切要去见郡主。然而,齐国公却一把将他拦住,轻声说道:“你母亲如今听不得大声喧哗,行事还是小心些。”齐衡心中的急切丝毫未减,径直走到母亲面前,“扑通”一声跪下,神情恳切,每一个字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若孩儿此次能高中,恳请母亲成全我去盛府提亲。”
郡主坐在那里,头也不抬,指尖在绣绷上来回穿梭,专注于手中的针线活,仿佛外界的一切都与她无关。过了半晌,她才轻飘飘地应了句:“随你吧。”自从当日靠装疯逃过一劫,却又被弃于街头,饱受屈辱之后,她虽侥幸捡回一条命,却也因此落下病根。往日里那股高高在上的强势,早已化作惊弓